可能是感觉我的呼吸有点急促,岳母回过头来奇怪的看了我一眼,我赶紧停下动作,不自然的冲岳母笑了笑,她若有所思的回过头去又开始摆弄电脑,我赶紧把小弟弟硬塞进裤裆,借口内急,临到卫生间门口的时候,我听见岳母好像笑了一声,是不是在笑我?
直截了当地说,就是通过淫纹,心流里的所有景象都被同时注入到现实里芙的大脑中,在醒来的这一刻,里芙脑海里也许盘旋着的是教室中的爱抚,也许是地铁上痴女的姿态,也许是天台边的热吻……在无限之世中,所有的戛然而止的美好时刻都在这一刻叠加地延续到里芙的现实记忆上,所有激情四射的绝妙感官都潜伏在里芙的每一寸肌肤下——而我要做的,便是帮里芙将所有美梦画上最完美的句号。
从出生以来一直留在山中,只有和尚师父和道士师父两人,以及师兄陪伴着,秦梦芸从来不知世情,走在山路上还不怎么样,一进到市镇当中,可就有苦头吃了,这小姑娘眉目如画、肌如瑞雪,秋水般的明眸流转之际令人魂飞,清纯当中又带着几分娇媚,顾盼之间孕育几许风情,所到之处犹如磁石一般,吸引了多少男女眼光,还有数也数不清的品头论足,叽叽喳喳的,真教人吃不消,若非她一身道姑服饰,又兼背负长剑,颇有几分侠女英气,只怕早有登徒子上前攀谈,黏着不去了。
另一边,芬妮的吞吐速度逐渐加快,芬妮眼角和嘴角的笑意慢慢攀升,妩媚的神情勾引着我的欲望,于是在又一次吞吐后,我双手按住芬妮的头,芬妮对此并不意外,只是停了下来,并尽量放松自己的口腔。
银河有些蒙圈了,摸向自己的嘴角,奥拉的阴毛还挂在那呢…银河有些慌了,然而她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先前和奥拉做爱时,奥拉射进自己体内的精液,已经有些忍不住了,开始透过自己的肉穴,开始顺着腿缓缓流下…
然后,他握住她的双手,让她用自己的手先移到胸部揉捏乳房、再移到阴户抚弄私处。